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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就是一张人脸。
从下巴,到额头,可以清晰地看见嘴巴,鼻子,眼睛。
不过,人脸的眼睛是闭着的。
否则只会更加骇人!
易白秋显然是被吓到了,她把头埋在柳青怀里,颤着声音问:“柳青,那是肿瘤吗?”
柳青轻轻点头,说道:“算是肿瘤的一种,但也不完全是。”
难怪鲍丽惠说即使青囊医师也束手无策。
这个病症确实很棘手!
“鲍董,我可以摸一下吗?”柳青问道。
“可以。”鲍丽惠道。
柳青走上前,用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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