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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他很少有了，但是今天尤为强烈。
“当初卫景诡异的复活，郭凡是灵位鬼的陷阱，以及之后我被灵位鬼入侵，再到卫景的失控这些事情看上去都是意外，但实际上串联在一起的话是一个巨大的局，每件事情后面都有人皮纸的存在。”
“这次人皮纸第一次活动起来绝对不是偶然，它肯定知道了实验室内正在发生的这一切，它知道我和卫景都会失控，所以它才会莫出现在这栋大楼里，只不过它在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遇到了鬼童。”
“鬼童不在它计划当中，是意外参与进来的鬼，亦或者鬼童既不是鬼，也不是人，这类异特殊的存在皮纸无法预知，所以它差点被鬼童给吃掉了。”
杨间这样思考着着。
“王小明之前说，实验过程中，异常发生的时候我意识所在的那灵位在往外渗血，属于我的遗像被鲜血覆盖了，这种现象让我想起了当初的鬼橱，以前鬼橱也渗过血是交易规则起作用了么？那血在抵挡着灵位上未知灵异的入侵。”
“这一点不知道人皮纸是否已经知道了，不过以当时的局面来看知不知道都不重要，我就算是意识还存活可没有了行动能力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一切事情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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