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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我那个老表！”黄涛听了聂飞的问话略微一思索就说道。“我那老表就是一个民企的高级打工仔，还没那么大本事，再说了，他现在连我这个副局长都要来巴结，哪有那个本事去找这么多单位去找茬？”
“你打电话问问情况……”聂飞眼珠子一转，便想了个主意，让黄涛直接给莫老四去了个电话。
当黄涛挂了电话之后，那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尴尬了，看向聂飞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聂局，我那老表说倒是没参与这件事，不过他跟刘大胜说过了，可能是刘大胜干的。”黄涛带着歉意地说道，心中简直就是恨死莫老四了，要不是在聂飞的办公室里，黄涛都想破口大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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