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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早了，大家都下班了。您不回去吗？”
陆寒笙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他有些淡漠的点了点头：“你回去吧。我吹一会儿风。”
“……”秘书瞅了瞅他的脸，小声道，“您是出什么事了吗？”
陆寒笙抬眼瞥了她一眼，小秘书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尴尬的笑着：“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很少看到陆总这么忧虑的模样，我们作为秘书的，就是给上司排忧解难的嘛……”
陆寒笙出乎意料的没说什么，他修长的手指摆弄着已经掐灭的烟蒂，淡淡道：“我的忙你帮不上，你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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