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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盯着周元，道：“你别怪我当时袖手旁观就行。”
那个时候她当然是有能力出手阻止的，但她并没有，因为她并没有这个义务，而且说实在的，即便现在，她与周元间也只是有着一点合作的情分。
这点情分，还不足以让得她去与徐暝动手。
话虽然不好听，但事实如此。
周元摇了摇头，道：“我可没那么没有自知之明。”
九宫点点头，周元倒是个明白人，于是她道：“这座空间已经被洗净，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下次再遇的话，倒是不知道是敌是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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